热气腾腾的街道上挤满满摊贩、行人和标志性的大使牌出租车。加尔各答活跃着约1600万人口,每天还有更多的人从小地方蜂拥而至。1975年,世界上还只有三个人口超过千万的城市。如今,已经出现了21个这样的大城市,而且大都在发展中国家,那里的城市吸引了地球上日益增长的大量人口。
灼热的火炉在夜里闪亮。以煤为动力的工业革命催生了地球人口的激增,伦敦在那时也成为了世界最大的城市。富裕国家人均使用资源比贫穷国家高许多倍,但是,随着全球收入的增长,越来越高的消费给地球施加的压力可能比人口的增长更大。
类似出现在巴塞罗纳锡克教节上这些印度人的移民正在充实欧洲停滞的人口增长率。在世界各地,年轻妇女的生育决定将确定全球人口增长率是否稳定。研究显示,受教育程度越高的妇女,要的孩子可能越少
核心提示:人类的寿命在不断增加,且育龄妇女有18亿之多,全球人口至少将会在以后的数十年中一直保持增长。到 2050年,全世界总人口将会突破105亿,但也可能在到达80亿时停止增长。这将是一场持续的博弈。
1677年秋天,荷兰代尔夫特一位名叫列文虎克的织布商人在与妻子的房事进行到一半时,突然自行中断冲到工作台前,此人一直醉心于显微观察,他此举是为了在自制的小小放大镜下检查自己的精液,这个镜头和雨滴差不多大的显微镜能将物体放大数百倍。当伦敦的一些博学人士还在试图证实他先前所宣称的一滴湖水或法国红酒中就生活着无数不可见的“微动物”的说法时,列文虎克已经开始在人类精液中寻找类似的小动物了。通过自己的天才发明,他看到了来自自己体内的微动物摆动着长长的尾巴在游泳。
最初的人口是如何估算出来的?
自那以后,列文虎克开始对此有点乐此不疲,他花费了大把的时间去观察精子。然而某一天,反复的观察激发列文虎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能不能去估计一下地球上到底生活着多少人?
列文虎克先从祖国算起,他估计约有100万人生活在荷兰。利用地图和一些球面几何知识,他计算出地球上宜居的陆地面积是荷兰国土面积的13385倍。但不可能整个地球上的人口密度都跟荷兰一般稠密,那太拥挤了,于是列文虎克自信满满的作出推断:地球上的人口不可能超过133.85亿——这个数目相比一滴鳕鱼精液中的1500亿个精子来说,简直是不算什么!列文虎克这个有趣的小算术也许是对现今日益紧迫的人口问题的第一次定量解答。
现在的历史学家估计,在列文虎克时代地球上只有5亿人左右。过了150年以后,当另外一位科学家报告发现了人类的卵细胞时,世界总人口已经翻番为10亿多了。再过了一个世纪,即1930年,人类的数量又增长了一倍,达到20亿。从那以后,地球人口的增长速度快得惊人。据联合国人口司的估计,到2011年底,世界总人口将达到70亿。
人口爆炸远没有终点
人类的寿命在不断增加,且育龄妇女有18亿之多,全球人口至少将会在以后的数十年中一直保持增长。到 2050年,全世界总人口将会突破105亿,但也可能在到达80亿时停止增长——这取决于是不是每位妇女只生一个孩子。联合国的人口学家采取折中的估算比较准确,他们认为全球人口会在2045年达到90亿。不过最终的数目还要取决于每对夫妻的具体选择。
随着全世界人口以每年8000万的速度增加,警报已经拉响。地下水位在下降,土壤退化,冰川融化,渔业资源枯竭。每天有10亿人在挨饿;未来的数十年将有20多亿嗷嗷待哺的新人类降世,且大部分都是在贫穷国家;而且还有数十亿人希望也应该摆脱贫困,但如果他们再重复富裕国家曾经走过的老路——砍伐森林,燃烧煤和石油,随便抛洒化肥和杀虫剂,地球上的自然资源将无力维持。人口问题将何去何从?
事实上,对于人口问题的关注由来已久。就在列文虎克发现精子之后不久,英国皇家学会的奠基者威廉·佩蒂爵士就撰写了几篇人口学领域的奠基性论文。他估计全世界人口在2000年的最后审判日之际将会增长六倍,即超过200亿,此时将超出地球所能承受的极限。
法国人口学家埃尔韦· 勒巴斯认为,正如宗教预测的世界末日一样,人口增长本身就相当于替代性的现代启示录。1798年,英国神父兼经济学家托马斯·马尔萨斯提出了人口的基本规律:除非遭遇战争、疾病和饥荒,不然人口的增长速度总会快过食物的供应速度。而在马尔萨斯作出这一论断的同时,一场使全球人口增长陷入低潮的大瘟疫的发生也直接证明了他的观点。历史学家们认为,自14世纪黑死病结束之后,世界总人口就没有下降过。
在马尔萨斯人口理论出现后的两个世纪中,全球人口的增长就不曾停止过。诸如玉米和土豆等新世界农作物的传播,再加上化学肥料的发现,让饥荒逐渐远离欧洲。从19世纪中叶开始,随着城市不断发展,排污管越来越完善,饮用水过滤和氯化过程相继出现,大大降低了霍乱和伤寒的传播。
同在1798年,马尔萨斯的同胞爱德华·詹纳发明了天花疫苗,一系列疫苗和抗生素的问世,再加上营养和卫生条件的改善,工业化国家的国民平均寿命得以翻番,从原来的35岁猛增到今天的77岁。以致于斯坦福大学的人口生物学家保罗·埃利希在1968年沮丧的写到:“医学科学的发展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埃利希的《人口爆炸》一书让他成为了最著名的现代马尔萨斯主义者。在上世纪70年代,埃利希曾预测,将会有成千上万的人饿死,采取任何措施都为时已晚。他认为,如果自愿的方式行不通,必须得采取强制措施以除去人口增长的毒瘤。但事实证明,人口炸弹是颗哑弹,高产种子、灌溉、农药和化肥的多管齐下让粮食产量增长了一倍,绿色革命如火如荼。当下的确还有很多人生活在营养不良之中,但大规模的饥荒已经很少发生了。
埃利希说得没错,医学科学的发展的确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二战以后,在世卫组织和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等组织的帮助下,预防性医学得以快速灌输到发展中国家。一时间,青霉素、天花疫苗、DDT纷涌而至。印度人的平均寿命由1952年的 38岁提高到64岁;而中国,则从41岁飙升至73岁。这就是为什么地球人口会暴涨的原因:因为从死神手中被拉回来的人越来越多。
当然,这也和某一段时间妇女们的生育率较高有关系。在18世纪的欧洲或20世纪早期的亚洲,平均每位妇女都曾生育过六个孩子,但大多数孩子活不到成年。随着儿童死亡率的下降,夫妇们生育的孩子越来越少——但这一转变通常至少要耗费几代人的时间。在今天的发达国家中,育龄妇女平均要生育2.1个小孩才能维持人口稳定;而在发展中国家,这种所谓的“生育等值替换”甚至更高。一旦出生率与死亡率达成新的平衡,人口爆炸便随之开始。
人口学家将这种演变称之为人口转变,所有的国家在特定时期都会经历这一阶段,它是人类进步的标志。全球人口激增是一种不可避免的负面效应,以致于人类文明能否幸存还悬而未知。但实际上,世界人口的增长率在埃利希发出预警时正好达到顶峰。从上世纪70年代末开始,全世界人口出生率的下降速度越来越快。从那时起,人口增长率下降了 40%以上。
目前正在席卷全球的生育率下降曾在不同时间起始于不同国家。法国是第一个被波及的国家。18世纪早期,法国的贵族妇女沉湎于肉体享受,但生育的孩子却不多,她们依靠的是列文虎克式的避孕方式:中断性交或体外射精。这一习俗渐渐传至乡村,到了19世纪末期,法国的生育率下降到平均每位妇女生养三个孩子。其中的关键革新是观念上的,而非是避孕措施。启蒙运动以后,人们认为生育孩子的数量是由上帝决定的。
其他西方国家最终也步入了法国的后尘。随着二战的爆发,在美国和欧洲的某些地区,生育率已经下降到接近更替水平。之后便是令人口学家们猝不及防的婴儿潮时期,于是有学者揣测是不是存在某种本能,它驱使妇女保持足够的生育率以确保人类这个物种的延续。不过,随着一些国家进入发达时代,生育率逐渐下降到更替水平之下。上世纪 90年代后期,欧洲的生育率降到了1.4。
婴儿潮的终结会对一个国家的经济产生两个方面的巨大影响。其一是“人口红利”,在生育高峰中出生的婴儿成长为劳动力的几十年中,年幼者和年长者的数量相对较少,国民收入可以用作其他支出;随后便是第二个效应开始初露峥嵘:婴儿潮一代开始退休。在美国围绕社会保障的尖锐争论和去年因为延迟退休年龄而引发的法国大罢工都是对发达国家人口问题的直接反应,如何去支持一个人口老龄化的社会的确是个大难题。
生育极端化:持续降低和人口爆炸
令人口学家感到惊讶的是,在某些国家,生育率降低至更替水平或之下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以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中国为例,虽然它的人口还在保持增长,但近 20年以来,其生育率一直保持在更替水平之下,其部分原因要归咎于从1979年开始施行的独生子女政策。在伊朗,穆斯林政权的支持让生育率从上世纪80年代早期开始下降了70%之多;而在天主教盛行的巴西,四分之一世纪的时间中妇女们的生育率下降了一半。这种在不同社会,不同文化和不同宗教中同时发生的生育率下降让人口学家们感到迷惑不解。
但联合国人口司的总干事哈尼亚·佐劳尼克表示,世界上仍有16%的人口遭遇高出生率的困扰,大部分是在非洲。在撒哈拉南部,生育率依然维持为5;而尼日尔是7。另一方面,这一地区的17个国家国民的平均寿命为50或更低;他们的人口转变刚刚开始。尽管如此,在世界大部分地区,家庭规模都急剧萎缩,联合国专家估计全世界人口将在2030年达到更替生育率。佐劳尼克表示,这意味着全球整体人口将朝着非激增性迈进——这是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2030年还有二十年才能到来,且史上最大规模的青少年一代即将进入他们的生儿育女阶段。即便每位妇女只生两个孩子,人口激增的势头还是要维持二十五年才能慢慢消退。不管未来的人类文明如何前行,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将近六分之一的人口都集中在印度。
埃利希曾用夸张的语言描述过他1966年的印度之行,当时只有5亿人口的印度已经让他觉得拥挤不堪了,而现在这一数字飙升至12亿。在印度北部城市德里,人们从小城镇和乡村洪水般的涌到城里,挤进无序扩张的贫民窟,导致那里的人口增长速度居印度之首,达到了2200万之巨。相比于埃利希笔下那座破败不堪的城市,今日的德里要兴旺得多,但某些方面却依然出奇的一致。
事实上,在将近六十年的时间中,印度政府一直与人口增长作着斗争。1952年,五年前从英国人手中刚获得独立权的印度就成为第一个实施人口控制政策的国家。从那时开始,印度政府就在重复设定野心勃勃的目标——但无一成功。其2000年制定的一项国家政策号召国民在2010年之前将更替生育率降低至2.1,但现在看来,这一目标在下一个十年也完成不了。联合国专家估计,2050年印度人口将上升至16亿,2030年将超越中国。
绝育手术是当前印度更主要的计划生育手段,且主要是女性绝育。现在印度政府正在尝试改变这一局面;非手术的输精管切除术比女性输卵管结扎手术更廉价,且更容易实施。德里一位从事输精管切除术的医生表示,这种手术的针刺过程就像被蚂蚁咬了一口那样轻微,基本无痛,也不需要输血,手术时间不到七分钟,病人甚至不需要护理,马上就可以行走。此外,政府还会为医生提供25美元的奖励,在德里这相当于普通工人一周的工资。
在上世纪70年代,印度政府对于人口的忧虑达到了顶峰,于是尝试推行输精管切除术。当时的总理英迪拉·甘地和她的儿子桑杰利用国家力量迫使绝育手术的实施数量剧增。从1976年至1977年,这类手术的数量翻了两番,800万例手术中有600万例是输精管切除术。计划生育的工作人员利用各种手段以满足额定的手术人数。
这些过激手段为计划生育观念安下了恶名,于是后来的政府再也没有动过类似的念头。虽然与中国相比,印度的生育率降低不算什么,但总归是降了一些。印度现在的平均生育率为2.6,比埃利希访问德里的1966年降低了一半多。南部和北部的几个省已经达到了更替生育率或在其以下。
在印度西南部沿海的喀拉拉邦,健康和教育投资让生育率降低至1.7。其关键在于女性受教育程度的提升,比起文盲女性,那些接受过一定教育的女性生儿育女的时间更迟,且对避孕抱有更开明的态度。
但目前这一措施还没有被广泛推广至印度北方的贫穷省份。印度新增人口的一半都集中在北方的几个邦,那里的生育率依然维持在3到4之间。在北印地语带,一半以上的妇女都没接受过教育,很多人未满18岁就结婚。她们通过生育来获得社会地位——不停的生,直到至少生育一个男孩。
从某种程度上看,安得拉邦走的是与喀拉拉邦截然不同的一条节育途径,它依靠上世纪70年代引进的绝育“集中营”措施来控制人口增长。从90年代开始的十年时间中,该邦的生育率从3降低至不到2。但和喀拉拉邦不同的是,安得拉邦几乎一半的妇女仍然得不到受教育机会。
印度国家人口稳定基金会的执行理事阿玛吉特·辛格表示,如果北印地语带的四个最大邦效仿安得拉邦的做法,那么将会少生育400万人。如果全印度都能采取高效规划,鼓励国民进行绝育,到2050年,印度人口将会增长到14亿,比原本预期的16亿将整整少了两亿。
但也有一些专家对安得拉邦节育措施持批评态度,他们认为印度国民需要更高的医疗保健,尤其是在偏远地区。对于政府迫使公务员以各种奖励措施去动员公民节育的做法,这些专家们也持反对意见,他们认为这只是纯粹的数字化目标,没有实际意义。
而在印度的城市中,很多夫妇的生儿育女选择与欧洲人无异。很多职业女性都只有一个或两个孩子,而且并无再生育计划,这样的城市独子家庭虽然不是很多,但却在不断发展壮大。观点的改变促使生育率不断降低。印度儿童的平均受教育程度要比他们的父辈高出许多。
然而有识之士认为印度的当前目标并不是降低生育率或人口数量,而是让农村能真正养活人。由于人口众多,增长奇快,对人口的恐惧已经成为了思维定势,政府的所有焦点都集中在减少人口数量上,而以人为本的理念却渐渐退居幕后。
美国人口学会年会是全球人口学者每年聚集的盛会之一。在去年四月份召开的年会上,全球人口激增并没有列入议事日程。“这个问题现在变得有些落伍了,”埃尔韦· 勒巴斯说。人口学家通常认为,到本世纪的下半叶,人类将会结束人口爆炸时代,进入人口持平或下降状态。
2045年地球上会有多少人口?
对此,美国人口学会年会给出了一个估算,如果德克萨斯州的人口居住密度和纽约市相同,那么它可以容纳当前全球的所有人口。这样的类比不禁让人开始以列文虎克式的计算方式开始思考:如果到了2045年,全世界六个宜居大陆共有90亿人口,那么其人口的密度只比法国今日人口密度的一半要多出一点点。在很多人眼中,法国可是个宜居的地方,那相比之下,2045年的全世界又会如何呢?
这也许不能一概而论,有些地方可能还不错,但还有些地方现在已经如同地狱一般。目前已有21个城市的人口数量超过了1000万,到2050年还会有更多。印度的德里每年都会有成千上万的新移民涌入其中,居住和卫生条件极为糟糕。而孟加拉首都达卡和民主刚果首都金沙萨的人口数量都比上世纪50年代增加了近40倍。贫民窟中塞满了为了摆脱农村贫穷生活而来到城市的绝望贫民。
孟加拉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大的国家,而且受气候变化的影响最为直接;不断上升的海平面让数百万孟加拉人流离失所。卢旺达的国家境况同样令人担忧,1994年的种族大屠杀曾夺去了80万人的生命,这场屠杀爆发的原因不光是种族仇恨,人口过度增长也是导火索之一——农民们分到的土地越来越少,无法养活家人,马尔萨斯的理论得到了实例验证。
于是,有很多人开始担心马尔萨斯的理论会不会在全世界得到应验——地球无法养活90亿人。世界观察协会的创始人兼华盛顿地球政策协会的主席莱斯特·布朗就认为,食物短缺将会引发全球文明的崩溃,侵蚀的土壤和不断消耗的地下水来不及得到补偿,粮食产量很快就会萎缩。他表示,人类必须通过稳定气候和修复生态破坏来挽救文明,如果我们不能通过减少生育将世界人口维持在80亿,死亡将会替我们行使职责。
2050 年80亿人口相当于联合国估算的最低下限。如此乐观看来,孟加拉届时的生育率为1.35,但总人口数量要比今天多出2500万;卢旺达的生育率也会降低至更替水平,但总人口仍是屠杀发生之前的两倍左右。如果这样的局面都能算乐观估计,那世界的未来前景的确是惨淡无比。
但也有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结论。那些生活在贫民窟中的人的确需要帮助,但需要解决的问题在于公共设施的缺少,而非人口过多。最激进的人口控制措施也无法将孟加拉从海平面上升的困境中挽救回来,或使卢旺达免于另一场屠杀。
全球变暖是个很好的例证。来自发达国家的碳排放导致了气候变化,而人口增长迅速的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地区,其人均碳排放量还不及美国人的零头。美国国家大气研究中心的布莱恩·奥尼尔计算后发现,如果全球人口在2050达到74亿,而非是先前计算的89亿,碳排放量将会减少15%。不管人口如何增长,我们都要寻找替代燃料,以制止全球变暖。
未来人类和地球面临的主要挑战是如何使大多数人摆脱贫穷,同时减少对地球环境造成的冲击。世界银行预测,到 2030年,发展中国家约有10亿以上的人口将会迈入“全球中产阶级”。要使如此之多的新兴人类都过上美国式的生活的确有些困难,但从目前开始改变我们的消费和生产习惯还为时未晚。
地球能支持多少人?
以人类现有的知识水平,可能还无法回答,而且决定答案的因素太过复杂。我们无法预测未来,它取决于我们的选择和思想境界。在马尔萨斯论人口一书的结尾处,这位人口学家宣称:人口的基本规律好的一面在于它会促使人类不断改头换面,不断征服世界。马尔萨斯写到,人类是“惰性、拖沓且厌恶劳动的,除非为必然性所迫。”正是这种必然性维系着人类的希望。70亿的人口即将来到,90亿的人口也将会在2045年来临。在此,我们衷心希望马尔萨斯关于人类创造性的论述是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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